“好,好,好,一个比一个俊,跟了这个臭小子,是委屈你们了。” 张老爷子笑的合不拢嘴。 一向用鼻孔看晚辈的... 夜雨如注,敲打着国子监屋檐下的铜铃,发出清越而孤寂的声响。贾琏披衣起身,推开书房小窗,只见庭院中那株老梅在风雨里微微颤动,枝头几朵初绽的花被雨水打落,浮于积水之上,随波轻转,宛如不肯沉没的魂灵。 他凝视良久,忽觉袖中一信微凉??是今日午后由西北快马递来的急件,字迹潦草,出自一名女校教习之手:“昨夜沙州女塾遭蒙面人闯入,课本焚毁三十余册,墙上血书‘逆天者亡’四字。幸师生皆安,然有学生因惊惧过度,今晨仍不能言。”末尾附一句:“她们说,只要还能写字,就不算输。” 贾琏闭目,指尖抚过“不输”二字,仿佛触到了那些未曾谋面却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