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霍法的冰蓝色眼睛紧盯着羊皮纸上那些蛇形文字,舌尖不自觉地抵着上齿,试图模仿塞巴斯蒂安刚刚示范的发音。 “rytsas,uha dārys. kesy tubis, tolvie ossēnātās.“(问候,我的国王。若您允许,我请求觐见。) 他的童声还带着稚嫩的尖锐,高等瓦雷利亚语的喉音被他念得像是被掐住脖子的小鸟。塞巴斯蒂安银灰色的眉毛纹丝不动,但指节在桌面上轻轻叩击的节奏暴露了他对霍法的学习成果的评价。 “第七个词的重音在第二个音节,“他修长的手指点了点羊皮纸,“不是'tubis',是'tubis'。想象你的喉咙里卡着一根鱼刺。“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