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不成模样,同时还被雷电烧成焦炭的狱卒尸体。 他的脸上正挂着与当初在月球市类似的表情,他尝到了一种截然不同的味道,一份极其罕见... 我抱着妹妹走出冷冻室时,她的呼吸微弱得像风中残烛。苏婉清紧随其后,手持便携式生命监测仪,屏幕上跳动的曲线如同她指尖颤抖的节奏。电梯仍在运行,发出低沉而规律的嗡鸣,仿佛这地下十七层从未被时间遗忘,只是静静地等待这一刻的到来。 “体温三十四点二,血压测不出。”苏婉清低声说,“她的循环系统几乎停滞太久……我们得立刻升温,但不能太快,否则细胞会崩解。” 我点头,将外套裹得更紧些。妹妹的脸贴在我颈侧,冰冷如霜,可那微弱的呼吸却像一根细线,牵着我的心跳与她同步。她还在梦里,我知道。她刚才说梦见了我??不是一次,是无数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