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呢,所以陈宣说把这封信当传家宝是一点都不夸张。 若非老人家曾经乃一国之君,墨宝轻易不得外流,要不是翁... 雨丝如针,轻刺山间草木,终南山的清晨泛着青灰。陈宣仍跪在新立的石碑前,雨水顺着他的鬓角滑落,混着泥土滴在“昭宁”二字上,仿佛字迹也在流泪。大公主默默将襁褓裹紧,蹲下身,用袖子轻轻拂去碑上的水珠。 “她会记得的。”大公主低声道,“我每日都对她讲姐姐们的故事,讲你如何背她走过千山万水,讲那夜地宫中星光升腾的模样。她虽不会说太多,可每当我提起‘哥哥’,她的眼睛就会亮起来。” 陈宣没有抬头,只是缓缓伸手抚过石碑边缘。指尖触到那粗粝的刻痕,像是重新走过了二十年的逃亡、焚心、守诺与归来。他忽然想起昭宁最后一次睁眼时的样子??不是婴儿的懵懂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