砸入海里。 陈乾六心道:“我此时用的是冰蚕妖身,天河正法也就是临时修心,并无什么造诣,若是能用本身道法... 夜深了,南方小镇的灯火渐次熄灭,唯独那间医馆还亮着一盏油灯。丁老坐在桌前,手边摊开的是新抄录的《心障症百案》,墨迹未干,字字如针脚般密实。他揉了揉酸涩的眼睛,抬头望向窗外??月光洒在屋檐上,像一层薄霜。 他忽然听见脚步声。 不是寻常人走路的声音,而是极轻、极缓,仿佛怕惊扰梦中人的那种步伐。门扉无声地推开一条缝,一道影子斜斜地投在地上,却没有随风晃动,像是被钉住了一般。 “你来了。”丁老没有回头。 那人走进来,斗篷湿漉漉的,带着海风与夜露的气息。他摘下兜帽,露出一张平凡得近乎模糊的脸,唯有右眼泛着淡淡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