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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攥着那张皱巴巴的死亡通知书,一步步走向病房,走廊里消毒水的味道呛得人鼻酸。
十年了,她终于找到他,却只等到这样一个结局。
殡仪馆的哀乐低低地飘着,像一根无形的线,勒得陈依洛几乎喘不过气。
她站在人群的最后,看着那具盖着白布的担架被缓缓抬走,指尖冰凉。
三天前,她还在精神病院的病房里见过李严寻——他蜷缩在角落,眼神空洞,手里却紧紧攥着一张泛黄的纸,上面是她当年画的小太阳。
记忆突然翻涌,回到那个蝉鸣的午后。
她在巷口看见被小朋友欺负的他,脏兮兮的校服,倔强地抿着唇。
她递给他一束刚摘的茉莉花,说:“别难过,都会好的。”
那时的她还不知道,这束花,会在少年心里开这么多年。
后来是高中教室,他穿着黑T恤走进来,眼神冷得像冰,却在路过她座位时,悄悄放慢了脚步。
是一起翻墙逃课的夜晚,他蹲在墙头上,伸手拉她时掌心的温度。
是他爷爷葬礼上,他红着眼眶却不肯掉泪,只在她递纸巾时,轻声说了句“谢谢”
。
她以为他们会一直走下去,直到他没考上大学,转身消失在人海。
她试过爱别人,试过求神拜佛,可张梓扬的温柔暖不透她,庙里的香火换不来重逢。
直到十年后,她在精神病院找到他,才知道他这些年的挣扎——爸爸的打骂,爷爷奶奶的离世,还有对她藏在心底的爱,终究压垮了他。
风卷起地上的纸钱,打着旋儿飘过。
陈依洛摸了摸口袋里的茉莉花,那是她早上特意摘的。
她想起他曾说,她是他生命里唯一的光。
现在,光要去追着他了。
这一次,她不会再放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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